坐(h?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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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周悯的脸被淹没在一片温热的馥郁中。
  如潮的气息随着起伏涌入鼻腔与口中,带来溺水一般的窒息感。
  她呜咽着想要离开水面,可抓着头顶发丝的手不肯放过她,反就着她挣扎的动作,将快感慢慢加深。
  她的指尖深深抵进掌心,紧握的双手想要推拒这强势的索取,却无奈被腕间的手铐束缚,囿于床头。
  水雾漫上颜色浅淡的金眸,打湿了眼睫,随着上下摇曳的动作,眼角逐渐汇聚成滴的泪珠晃晃荡荡地往下坠,逃离了眼前的旖旎,却落进更深的欲海。
  周绮亭垂眸看着周悯眼角滑落的泪水,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愈感满足。
  她不顾周悯的抗拒,腰身又下沉了一些,更重的抵磨让满足的喟叹从仰起的喉间逸出。
  周悯被动地承受着,嘴唇因口枷的存在而无法闭合,只有舌头能自由活动。
  她的视线落在睡袍遮盖下姣好的曲线上,不知道这过分的煎熬还有多久才能结束,羞恼之余,她情不自禁伸出一点舌尖,试着向热源探寻。
  这出乎意料的试探让周绮亭身体发颤。
  纤长的五指随即拢住了周悯的后脑,将她压向无边的潮热,此时她感觉到头部两侧的肌肤骤然夹紧,摩擦着耳畔。
  她顺从地用舌头抚慰着,直到周绮亭松开双手,让她的头重新落回枕头上。
  周悯目光有些失神,发丝凌乱地躺在床上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没来得及收回的殷红舌尖下意识地舔舐着唇边的粘腻。
  黑发柔顺地自肩膀两侧垂落,随深深的喘息在身前起伏,周绮亭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周悯狼狈的模样,感受到一阵精神上的快意。
  “现在知道这张嘴怎么用了吗?”
  “唔……”
  回答她的,只有囫囵的音节,以及仍旧失焦的泪眼。
  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,周绮亭伸出两指,指尖擦过周悯的下唇,挑起一抹湿滑,贴着舌面探进了她的口中。
  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周悯想咬紧牙关,无奈牙齿仍被口枷抵住,用舌头推拒,却无济于事,只能任由周绮亭为所欲为。
  看到周悯无助的眼神,周绮亭心情略有好转,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,低声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  周悯知道,周绮亭是在报复她之前粗暴的喂药行为。
  她眯起眼,舌尖暧昧地舔了舔周绮亭的指根。
  果不其然,近乎挑衅的行为让周悯在听到抽气声的同时,感受到了周绮亭更加深入的手指。
  她只能重重地咽下不断泛滥的唾液,以压下喉咙里生理性的恶心。
  随着吞咽的动作,周绮亭感觉到指尖被口腔的软肉一下下地裹覆着,长久以来的恼意得以消解了些许。
  直到身下人一阵猛烈的呛咳后,看到周悯咳出了泪花,周绮亭才决定放过她,缓缓抽出了手指,在周悯新换的睡衣胸口上擦拭着。
  “我发烧的时候,你拿着枪进房间是想杀了我对不对?”周绮亭说着解开了口枷的带子,扶住周悯湿润的脸让她面朝自己,轻声问道,“后来你为什么没有动手?”
  嘴巴终于可以闭合,周悯咬住下唇,抬眸直视周绮亭,看着她肆意玩弄自己后餍足的模样,想从她的表情中读出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。
  周悯无法理解,周绮亭为什么会对一个杀手的心路历程感兴趣。
  正如她无法理解,犯罪纪录片里,讲述者总是喜欢从罪犯糟糕的童年经历开始讲起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让观众明白,罪恶并不是与生俱来的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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